他的嗓音冰冷尖刻，话里的内容更像一把尖刀，划过严妍的心脏。想想她会生气是她自己不对，如果放在普通人家，这些亲戚都隔得特别远，兴许好几年都聚不了一回。

这里隔墙无耳，也不容易被发现。然而天底下永远不会有免费的午餐，如果有，那一定是最贵的。

“齐茉茉小姐，”程奕鸣冷冽的勾起唇角：“稍等片刻，你看看谁来了。”欧飞低着头，眼皮上翻瞅了他一眼，“你跟你父母从来不吵架？”

算他知道分寸。又说：“书房的监控视频显示，你和欧老发生了争吵，欧老真的欣然答应了你的请求？”

当时她都没法及时赶到。孙瑜不动声色。

孙瑜咬唇：“谁说……谁说两张照片相隔五年。““咳……”她刚清了清嗓子，众人的目光便都聚集在了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