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夕，我知道你觉得我卑鄙，盗用苏亦承的方案。”秦魏耸耸肩，“但商场如战场，从来都是只看结果不问过程。你以为苏亦承在商场浸淫这么多年，他就干净吗？你不知道他的手段而已。”
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：“你猜。”

自认伶牙俐齿的洛小夕都被气得差点吐血无法反驳，沈越川只好站出来打圆场：“不就是打个牌嘛，又不是陌生人，那么认真干嘛？来，小夕，我这个位置让给你。”

她没有忘记这个女孩对她下过的黑手。

这小半个月他忙得人仰马翻，每天都在透支精力，但到了晚上，还是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。

“苏亦承，”洛小夕抬起头认真的看着苏亦承的眼睛，“你跟我说我们有可能在一起的那个晚上之后，有一段时间我们基本没有联系。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你应该告诉我的事情？”

那时候她自己穿衣服都不讲究，也还没开始负责给苏亦承置装，哪里懂得这些，用来回答江少恺的是一脸茫然。

苏简安笑得很有成就感，等着陆薄言的夸奖，但他却只是把稿纸放到一旁，说：“我们该做点别的了。”

江少恺说下午还有事，没多逗留就走了，刚走出医院的大楼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。

“还有，”Candy补充道，“比赛完回去好好休息两天，星期一你要拍一组街拍。周二早上有时尚杂志的专访，下午公司安排你出席一个小型活动。接下来都会很忙。”

她有些发懵，记忆倒退到事发那天周日的早上，她叫苏亦承帮她接了Candy打来的电话。

实际上洛小夕比沈越川还要起劲，还不忘不动声色的碰了碰苏亦承提醒他。

他也才明白过来，过去洛小夕对他说这句话，不是开玩笑。每一次，她都是真心的。而他的每一次漠视，都是在伤害她。

陆薄言的心脏仿佛又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，那种细微的疼痛从心脏出发，顺着血液的流向，蔓延遍他的全身。

“我出去一下。”陆薄言突然说，尾音落下时，他已经往外走了。

临睡前，陆薄言突然告诉苏简安：“我明天要去出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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